大概是8年前吧,大Joy还在LSE读书,还住在Goodenough,那会儿恨不得一年回四次国,春夏秋冬总有借口适合我!(也是那会儿我开始狂迷Bon Jovi,因为他唱了首歌叫“who says you can’t go home”,完全是于我心有嘻嘻焉的节奏!) 然后每次回国就不可避免的吃,所以春夏秋冬俺的腰围也很有规律的伸缩。
有一次回北京后返回英国当天,中午刚到机场就被告知飞机要晚点三个多小时。我爸妈马上又开车把欢天喜地的我拉回城里,找了家不错的餐厅美美地吃了一顿午饭(现在想起来真是不可思议,可见那会儿北京还不是那~么的堵==||)。
在餐馆入座点菜,我爹说,“来条鱼吧”。服务生马上很殷勤地问,“您要怎么做呢?”我爹用眼神示意这事由我这个饿死鬼说了算。我一听来了精神,凑过身去,满眼放光一脸贪婪地跟服务生说:“您能怎么麻烦怎么做嘛……”
我爹和服务生同时晕倒。但你看,这就是平时没有机会也没有需求自己做饭的结果。斗转星移,现在大Joy已然自封为侃村第一神厨了,咳,咳……不过俺还是老德行,对做功花哨的菜肴有莫名的葱白和期待。
Yum yum yum! 这是炒虾仁还是炒茶艺?矮马矮马,别说,国内的餐馆依旧领先英国一个世纪哇!
再瞧这些小点心做的!!这不是厨艺,这是手艺啊!大Joy的筷子首先就奔着中间那个“核桃”去了,因为它看起来最“复杂”,咀嚼起来会觉得尤其地“赚”……
上篇博客说了,凡事还是向前看的比较好,餐馆就是如此,挖掘新餐馆永远很乐趣。每次回国Timeout和各位朋友是我的就餐宝典,比如什么祈年8号啦,小吊梨汤啦,嗯嗯,都挺好吃da!
但实际上外出吃的机会并不多(比如俺这次都米有吃火锅!),因为我俩努力每天晚上都陪我姥姥吃饭,但我小姨的手艺实在是……咳,咳……所以那天下午我和小巴出来溜达到家门口开了一个叫“粥面故事”的快餐店,虽然已经是下午3点多钟吧,我俩还是被门口担担面的招牌吸住了。明知会挡饭,还是冲进去一人要了一碗——哇~~~虽然比不得四川的记忆,但绝对比英国我吃过的所有中餐馆的担担面都好吃哇!!!大大一碗面吸溜完,过瘾过瘾!两小时后面对小姨的创意中餐俺俩是底气十足的坦然呀!
至少对于小巴来说,这回回北京其实是冲着望京1号的辣子鸡去的,即便不是望京1号也得是记忆中同级别的刺激。但俺俩这两年在英国花椒粉以一顿一瓶的速度消费,麻辣耐受力蹭蹭猛涨,回了北京反而长觉得辣得不过瘾。比如有一天我俩去了一个叫“十麻九辣”的餐馆,名字够给力,要了三个辣菜,却发现辣得不够“透彻”,从这个辣馆出来转身又进了另一个辣馆,一人再来碗四川燃面!!结果北京人做饭怎么变得这么“委婉”,舌头上的味蕾一点都没“燃”起来呀!沮丧!怎么办呢?进了第三个店,一人舔个超大的甜筒出来,啊呀~我俩的饕餮夜终于圆满了。
每次回北京也会扫荡一下西餐馆。那天Viv1an问我为什么回国还要去吃西餐,可也是,这事我还真没琢磨过,想来一般西餐馆集中的地方也是酒吧集中的地方,多半俺俩是冲着餐后的酒精去的;而且和朋友聚餐的话,对于不会点菜的人来说西餐馆其实是相对“省事”的选择。
直到三五年前,对于北京西餐馆的讨论多少还停留在“你知道北京现在也有XXX的菜了嘛?”“你知道北京现在也可以买到XXX了嘛?”这类领域拓展状态。比如几年前三里屯的Tree吧销售比利时啤酒,那简直是天大的新闻呀!
这回发现北京餐饮种类似乎进入平稳期了,网上把Timeout查了个底儿掉来回来去也都是那些西餐菜系,但这餐饮西化的趋势开始是往纵深了走了。比如,在地安门附近的一个卖面条的小馆里,居然满酒架上都是比利时啤酒,有个Chimay,Duvel也就罢了,连Rochefort 8和10都有(第二排右2和3)!
哇靠,太NB了吧?!而更牛逼的一幕是我点完餐之后转身看见一位老外酣畅淋漓地吃着“炸酱面+Trappist黑啤”!——这让我想起“非诚勿扰”上有个“红酒+鸭脖”的女嘉宾。乱了,全乱了!聂张影,回头给学生讲后现代主义的时候当教材!哈哈
(未完待续)
前两天看完这篇,做菜的的时候不自觉的往菜里多撒了好几回花椒粉和花椒粒。。。哈哈 吃着很畅快~ ;)
我懒,每次觉得做饭放花椒粒吃的时候还得挑出来,所以一概花椒粉,嘻嘻
食欲还没恢复的白菜表示过几周再来看这篇–
别看了,直接吃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