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14 第1周

过去的一周还是很亢奋D,算起来从上周四伦敦book  launch之后,今天(周五)下午我终于美美地睡了一觉。

上周四book launch挺成功的——有@xinxin 为证,对吧?——哈哈,@xinxin同学从雪飞尔德特意跑过来还是很让人感动D,另外@一只猫 同学派来的男性朋友(咳,咳,咳)挺suai呀!他一见面就跟我说,目前在@一只猫 眼里,大Joy的IQ排第一,他排第二。我估量了一下该同学的帅气值,第一反应是:恩,估计很快俺就被PK掉了,哈哈。

周四到家基本快凌晨了——不,还没到,还有15分钟!——小巴同学进门就冲向ipad mini,赶紧登陆某游戏,不然今天的bonus就没有啦!==||  相比之下,大Joy就很镇定,因为我预料到今天回家比较晚,出门之前已经登录过啦!嘎嘎嘎嘎

其实周四去伦敦路上大Joy属于昏昏欲睡状态,俺还担心这万一讲着讲着把自己讲睡着了怎么办???——后来吧,事实再次证明,俺就是个人来疯,眼皮打了一路子架,到了伦敦就high了~

之后周五见学生,然后准备这周的课,再次证明俺的“人来疯”本质——开头说了,这几天基本都没睡好,为啥聂?兴奋呀。确切的说基本属于亢奋状态,每天晚上凌晨之后睡,六点起来跑步,然后去学校哇啦,上课那都不是基本脱稿,那是完全脱稿 — 50分钟,50分钟的带中心思想的胡说八道呀!——直接结果是,今天没有课,所以忽然发现俺是多么的缺觉,中午回家倒头就呼呼大睡,现在醒了,感觉又有了下一周人来疯的劲头,嘎嘎嘎嘎——不过今晚要先看breaking bad,明天再人来疯。

对我来说吧,隔了个暑假再看见那些小朋友们还是很兴奋的——小巴同学“批评”我说我对和学生的关系看得太personal了,可是其实如果你在两个专业课上整整带了他们一年,不personal是很难D。所以今年大Joy开设全新课程还是有点压力的,因为我知道有几个学生是因为去年听课开心才选的——不仅要讲好,而且得讲的很好,咱不能让小朋友们失望呀!至于硕士课程呢,自然也得讲好,咱不能丢范儿呀!

——因此开始了本老师的亢奋失眠之旅,满脑子满天都在琢磨各种“刻意的不经意”,嘎嘎嘎嘎。两门课及其seminar讲的都不错,本科的小同学们和研究生的大同学们都被我搞得很high。硕士生很可爱,最后还鼓了圈掌,嘎嘎嘎嘎

本科生也很可爱。课上三年级的学生中,有些去年是我社会学理论班上的,有些不是,第一个seminar结束之后有个三年级的男生直接说:哎呀,要是去年是你教我的社会学理论课该多好!

嘿嘿嘿嘿嘿嘿……

而且High是以波状形式传播的。这周两个同事敲我的门跟我说,他们听他们的学生对我的课赞不绝口。最逗的是平时比较严肃的E,下午上完课特意绕到我的办公室说,“你看见赫敏了嘛?”(没错,就是那个门门distinction的“赫敏”)

我说没呀。

E挑着眉毛,很英国人的说:她在我的课上一直在跟同学说你的课,基本都疯狂了,唉,现在的女孩子,get excited too easily

我咬着嘴唇,使劲点着头:嗯哼,嗯哼,一点都不淑女。

E关门离去后,我在办公室里那是笑的天翻地覆呀!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噢耶!

好了,去吃小巴同学的上天入地海鲜意大利面面面+breaking bad去也

最后以六个字总结一下第一周:

噢耶!噢耶!噢耶!

13/14第0周

周六早上算是把这个夏天要学术的事情学术完了,周日早上给我娘打电话,我娘说,好呀,这下你可以休息啦?我说,嗯纳,可以一直歇到周一早上8点呢!==||——鉴于刚过去的这个周末是开学前最后一个周末,大Joy我就决定无论如何也得爽一下,所以除了判了一份硕士论文,并给欧洲某基金会review完分给我的5个application的最后两份之后,俺基本就没干啥了。今早爬起来联系了一圈周四图书发布会的事情,写专栏,中午到学校,正式开始2013至14学年第0周⋯⋯

至于什么时候我的学术生活忽然变得这么“悲催”,鬼知道呀!不过当我在给基金会做那些junior及senior fellowship评审,发现好像我比我评审的人年资都低个3-5年的时候,不由得自鸣得意了一下,悲催得还是挺有成就感di!嘎嘎嘎嘎

上周四院里一年一度的Away Day——也就是每年全院老师碰头商量教学的日子——还记得去年吧?租的是英国最老的酒厂,特爽。不过今年就在学校里面,原因?原因是因为财政紧缩呀,在包个气派的会议场所和整修院里咖啡室之间,院里坚决地选择了后者。

虽然最近一段时间都忙得晕晕乎乎的,坐下来开一天的会这码事让我听起来就想挠墙,但我还挺喜欢每年的Away Day的,因为总能学到好多关于大学运营的事情,比如为啥教务总在“刁难”老师用教室?你得知道教室成本怎么核算的。比如网络教学是不是就是趋势?你得搞清楚现在网络教学管理平台都是哪类大学研发的,都是为了哪类大学用的,为啥自己不用⋯⋯

大学是个挺有意思的怪物。

当然,最近学得最多的是怎么当这个chief examiner:翻了好几遍学校的学位学籍学分管理规定,我现在也会动辄就“according to convention X.XX”之类的,自己觉得很神气,不过还经常做出错误判断,哈哈——那没办法,敢情这英国大学里(听说新堡和肯大情况差不多,所以我想大概英国大学都这样吧)也兴按“判例”走,黑纸白字(虽然俺们的是绿纸黑字)的convention只是一个参考,有的convention是不需要严格执行的,有的则必须严格执行,但至于哪个是哪个,上面没写,也没有规律可寻,只能由前任和有经验的administrator告诉你。

所以条文很重要,但经验更重要,怎么掌握公平只能从案例中积累——我忽然觉得好像又回到了医学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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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开心的是周四Away Day之后,社会学系的同事相约晚饭后一起去喝酒八卦,听了一堆奇葩故事——

老P说今年夏天他就没有度假,为啥?因为他和老婆、女儿一家三口订好机票和旅店,打上包裹,兴高采烈地去了机场,出境的时候才发现——呀?女儿护照过期咧!——只好,打道回府了⋯⋯

天,谁会粗心到这个程度呀!这么奇葩的事情居然还被小B力赞了一下(huh?赞他不知道护照延期嘛?),因为这戳到了小B的忿忿之处,他说 他哥哥一家三口夏天也出去玩了,结果在登机口发现他儿子的护照也过期了(啊?你们英国人都不查护照的嘛?),结果父母两人当即决定⋯⋯给小孩的姥姥打电 话,让她来机场把小孩接回家,然后父母两人自己登机哈皮去也~小B说他小侄子幼小的心灵至今都对这事耿耿于怀,相比之下,老P才是responsible parent呀!

这⋯⋯得看跟哪国的parents比⋯⋯

除了护照过期之外,出入各国海关更常见的自然是被询问入境意图,比如“社会学?那是做什么的?”这类问题已经不新鲜了,几乎每个同事每次出入境都会被问,这让我们觉得有必要提高全球社会学素质哈。偶尔遇到敏感时期,敏感国家,敏感会议之类的,也会被额外纠缠。比如有一次老P被海关人员单独请到一旁,要求他打开电脑,拿出稿子,当场把会议论文演示一遍,以证明他确实是来参加学术会议的。

更逗的是,当老P叙述完自己的悲催经历之后,老L很认真的问:But did they give you useful feedback?

>.<!! 这个世界要没有老英得少多少汗水和欢乐啊⋯⋯

锄草喽!

哎呀这么热爱八卦的大Joy有三周都没写博客了呀!忙死我了呀!吭哧吭哧吭哧这三周不是在写东西就是在学校忙着补考成绩那点事,有几天俺的咔灰吞吐量还是很大D,加上那两天天热,早上一杯冰咖啡,午后一杯冰咖啡,大Joy是两天用掉一袋冰块呀——在英国住这么多年,没有过这么大的冰块吞吐量,可见也算是天公作美喽,每天隔着个大窗户一边奋力攒各种documents,statements,case for support, plans⋯⋯ UGH!!!,一边意淫着艳阳天——郊游野餐的天而俺居然还在家里工作,感觉自己非常的virtuous呀!嘎嘎嘎嘎嘎嘎

擦擦汗,从书桌上再一抬头,侃村居然已经秋风瑟瑟了!==||小巴同学刚才就是冒雨出去买回来的 Châteauneuf-du-Pape的红酒,哎呀,这样的hubby多可爱呀!——最近红酒奶酪和sourdough的吞吐量也是极大D~(——其实我一直觉得这种关键时刻要来个肉加馍就最給力了!口水哗啦啦的=P)

这个夏天的主题是俺参与程度不同的N个课题的申请,学习继任Chief Examiner一职,过那个移民考试——哦,我提过我和小巴还看上一栋房子,正在购买ing嘛?

在这样的时间安排下,上周俺也第一次叫停专栏一周——不过这个周末把学校的事情搞定,俺就又恢复八卦啦!嘎嘎

其实写专栏最有挑战性的事情就是想能跟版面贴边的主题——你看我已经琢磨出70多个不同的话题了,这本身也算个小成就吧!

第75篇 当老师们聊暑假的时候在聊些啥。开头引用了 yueming同学博客里的一句话“夏天总是意味着结束和开始”,让俺这老nerd觉得特“心有嘻嘻焉儿”。不过写那篇的时候俺还在判卷子,现在我们知道,文末俺的那些美好愿望基本都没有时间实现,计划之外情理之中,哈哈

第76篇 暂时跳过。

第77篇 《人蜂大战》 刊登的时候,其实我特想写个博客来着——但后来给忙忘了——你看,俺这么专业的一个人,很少把博客回收成专栏,但当时因为时间紧,我把那篇关于蜜蜂的博客改吧改吧发在了专栏里。因此同一件事,大家可以看到一个original疯丫头版,以及这个修饰之后的,咳,咳,淑女版

第78篇 英式幽默,我确实特欣赏英国文化里那份自我嘲笑的豁达,而且,俺课上真的喜欢拿stand-up comedy做例子,那感觉基本跟在M&S买半成品晚餐一样,拆开包装,拿起刀叉直接就可以剖析剖析。

当然,最值得一提的是第76篇,英国的博物馆——写这篇多少还是托花椒的福——上上上个博客提到周五去伦敦见朋友,之后很OCD的去中国城找花椒粉,未果,为了安抚一下俺俩断粮失落的心情,俺俩就溜达到旁边的国家美术馆寻觅另一种 high去了。看了Vermeer and Music.

这是个比我预想得还要好看的展览,尤其是最后一个展厅是关于Vermeer画迹的化学和红外线分析的,自从看了早年间利物浦的那个“Henry VIII Revealed” 展览的书后面的分析,我就特喜欢看这种分析,哎呀,完全就是美术的CSI嘛!能看明白点是点儿,比如我以前总奇怪为什么有的 Vermeer的人物脸色都有那么点灰绿色(怪阴郁的,想多了有点吓人,哈哈),这回明白了原来是他打底色的程序和当时的画家不一样,时间久了效果就这样 了,本意并非如此——当时的感觉就是:“嗖嘎!”

乐呵呵地回家就想着写一篇关于博物馆的专栏,查了一下关于英国博物馆的资料,然后我就又不可抑制地葱白了一下大不了颠儿这个小岛国。为啥呢?不光是因为英国的博物馆确实特为公众服务(藏品好,免费,还不用排队,欧洲哪里找去呀),尤其善待中小学生,而且更是因为这英国博物馆界还真把少儿服务当个严肃认真的问题。

如俺在这篇专栏里写的,英国参与了联合国的《儿童权利公约》——我总觉得这种原则性的呼吁吧,一般国家也就在“国际上”跟着热闹一下就完了,回到国内也就那么回事了——但我发现可爱而认真的英国佬们,如泰特美术馆的馆长等,觉得自然签了就得执行。这份公约里有条说青少年有参与文化的自由,那你就得保证这份自由,怎么保证呢?比如参观博物馆算参与文化吧?那你就得让青少年逛博物馆也逛得愉快,逛得没有代沟才成——所以就必须得增加少儿版解说词,为少儿设计活动等等⋯⋯

这么轴的逻辑,啧啧啧,你说这英国佬有时候是不是真特值得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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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9月16日,是大Joy喜欢的Jack Johnson和小巴力粉的Elton John的新专辑分别在英国上市的日子。我和小巴都分别期待了好久好久呀!

我跟小巴盘算好时间,上好明天的闹表,因为我明天一早在学校有meeting,一定要早起把两个专辑都买下来下载到ipod里才出门⋯⋯

琢磨得都特好,然后今天下午猛然发现,原来虾米上早有全专辑的下载了!这是怎么个状况?!不管什么状况吧,一手交钱一手下歌,虾歌万岁~!

Once landed in a cuckoo’s nest

从做博士生的时候开始,我和朋友们(自然也都是搞学术的)的一个永恒话题就是,学术是不是一个“特殊”的行业——即搞学术的是不是确实如江湖上传说的,注定是一群怪异的人。像我这种从小心无大志且坐不住的主,一直觉得至少我做学术纯属偶然。

但凡事就怕对比,我越来越觉得也许做学术的真的都是一些思维不太正常的动物,学术圈就是一些鬼怪们被收拢在一种叫做大学的容器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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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件1:

因为要申请大不了颠儿的永居,前两天去参加了那个life in the uk的考试。

不得不说,在这个超级繁忙的夏天还得考这么一门试实在是火上浇油的一件事。官方的复习资料就是一套三本书呐!有课本、阅读指导加习题、习题集——虽然24道选择题对18道就算通过了,但考试内容从石器时代一直到2013年,里面充满了绝大部分俺的英国同事答不出来的问题==||

我就自学了一下材料,考试那天坐火车到了肯特的另一个有考点的小镇子。和我一起考试的有十来个人,亚洲人,美洲人,欧洲人,非洲人,年纪在20-50之间⋯⋯大家在考场外等待的时候,大部分都拿出书抓紧最后时间复习。

大Joy我背着书包站在人群中颇觉尴尬,傻乎乎地站了10来分钟没好意思把自己的书拿出来——因为我看大家的书基本都挺干净的,唯独俺的书上密密麻麻写了好多的笔记,还有好多post-it⋯⋯拿出来显得我多nerd呀!

难道复习考试不应该这样么?

我当时只恨我的学生们没在场呀,不然你看他们老师我做了一个多么好的榜样呀!

后来进去考试,机考,每个人的题目都不一样,45分钟24道选择题。我2分钟就答完了。

但是“小巴老师”之前还习惯性的教导我说,考试不要毛毛躁躁的,记得要检查⋯⋯

其实我经常觉得小巴特别啰嗦,不过他既然说了,我既然听了,说的又有道理,不照着做就觉得这个loop好像总没完成,所以我就检查了一遍,又花了2分钟,一共4分钟。然后我就心满意足地举手,出了考场,等着。因为是否通过的那张珍贵的小纸条,必须在所有人考完试之后才告知。

然后我就等呀等呀,10分钟后才开始有其他人陆陆续续的出来,基本都稍有焦虑,出来就对题——这让我想起以前高中月考的情形,当时特想老生常谈地说一句,哎呀,考完了就完啦,不要对题——只听考场外有人问:

“圣乔治日是哪天啊?”(——哦哦,其实我知道我知道)

“纪念Queen Boudicca 的塑像在哪里呀?——她是谁呀?”(——哦哦,我也知道我也知道)

“英格兰和威尔士小额纠纷的限值是多少胖子啊?”(——哦哦,我知道我知道)

“Sir Frances Drake是干嘛的呀”(——哦哦,我知道我知道)

⋯⋯好吧,也许我是比较擅长考试。

最后我们一组13个人有4个人没有考过,但这个考试偏偏不告诉你成绩,只告诉你过或不过,大Joy我自然是过了,而且我觉得24道题我一定是答了个满分,但这点居然不会反应在那张小纸条上,对此我还颇有点遗憾。

Cuckoo~ cucko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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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件2:

考完试的第二天去学校给博士生做supervision。这是个新博士生,我和同事“大拉”一起co-supervise。supervision末尾开始扯闲话的时候,大拉说,记得要文件备份哦。

这个(头脑还尚属正常的)博士新生说:我用USB备份呀!

大拉马上说:哎呀,这可不行,你要有更为谨慎的措施才好。

然后大拉转向我说,大Joy,你对文件备份有什么经验可以分享嘛?

这个问题让我有点不好意思,因为我“知道”自己在这点上基本比较神经过敏,所以我给现实打了个8折,说:“介个⋯⋯我读博士的时候是用两个移动硬盘备份,而且两个硬盘永远分别保存在不同的地方,以免同时被偷,特别重要的,如后来写chapter的时候就用gmail和USB再多做两个备份。”

然后我赶紧解释说:不过我大概属于OCD那类的哈!哈哈哈哈⋯⋯

大拉很严肃的说:Not at all!

然后转向博士生说,而且你现在还可以利用cloud,USB太容易丢,我也建议用移动硬盘,比如我的文件除了在家里的电脑上,还在这个办公室里锁了一份,还有学校的存储空间——这个drive上的东西学校还会在另两处备份,以免地震呀海啸呀什么的,而且你不能排除校园里就很安全,比如办公室里也可能漏水呀,也可能着火呀,所以你得把备份放在不同的地方,以防同时被偷被毁等等⋯⋯

然后大拉还用例证的方式,生动讲述了好多辛苦收来的研究资料在最后一刻付之东流的恐怖故事。主题思想是:林子大了什么鸟状况都有,0.1%的概率发生在你身上都是100%的损失呀!所以唯有付诸于800%的行动去预防它。

听着大拉滔滔不绝的缜密思维,我忽然很羞愧地觉得,相比之下自己显得太粗枝大叶了,我真想告诉她,其实我当年是三个移动硬盘,2个USB,两个不同国家,四个不同建筑材料的建筑里⋯⋯

但我们的博士生面对我们两个精神病患者显然已经是目瞪口呆了。学生盯着我俩的眼神让我想起TBBT里Leonard有一次对Sheldon说:It must be hell inside your head.

我俩赶紧安慰她说:我们并不是想吓唬你哈,并不是说每一个学术文档都会被损的⋯⋯(只要你买上10个移动设备,注册5个不同国家的cloud,再坚持每天更新8台电脑⋯⋯恩。)

Cuckoo~ cuckoo~

悬疑剧

你得原谅为啥大Joy的博客总是啰哩吧嗦的,因为写博客除了娱乐自己(和大家)之外,还一重要功能是为了记事儿——记各种高兴不高兴的,抓狂的疯狂的,可想而知或不可思议的大小杂事——因为我觉得我内存也就2MB,每天撞见那么多新鲜转过四眼儿就忘了,多可惜呀!记下来多好。

一般学期中工作得比较想挠墙或者想咬人的时候(这都是什么症状?),俺就翻出两三年前的博客,经常能把自己笑得稀里哗啦的,俺就又成淡。定。姐。了(我是多么好满足呀!嘎嘎嘎嘎)

这个暑假真是过得匪夷所思,摊开效率手册(没错,我就是那只还在给moleskine捧场的恐龙)几乎每天都有meeting,没有meeting就是索命线。今天更是忙活了一天,也不知道在忙啥,反正就噼里啪啦地往复了好几宗邮件,无奈的“四通八达”着,结果下午5点来钟的时候,收到一封等待已久的回复——结果,对方只“Dear Joy”了一下,其余内容都⋯⋯(忘了粘贴了)??完全空白!赶紧回复说哥们您再给发一遍呀,结果对方下班了⋯⋯

这,这,这,还得让我等到周一才能看到下文⋯⋯这悬疑剧搞的,不是很挠心么!哎!

暑假忙不要紧,偏偏侃村又是个夏天极其热闹的旅游圣地,每天从窗户望出去看到那一群群懒洋洋的欧洲游客,我都心说:哼!Summer vacation is overrated!

谎话说一百遍,还是葡萄酸酸的——赶不上俺们肯特郡今年的樱桃、蟠桃和杏儿甜!

我觉得英国人特别夯实,蟠桃这种东东吧,美国人管它叫doughnut peach,多纳圈桃子,一想就是蜜甜蜜甜的呀;Tesco管它叫flat peach,真写实,感觉他们家的桃都是,pia!一巴掌拍出来。我就想,会不会有那种植物学没学好但特爱维权的老外会误以为这种flat peach跟那种塑形出来的方块西瓜什么的一样,严重侵犯“植物权”呀?

但不管怎么说,感谢今年暴热,听说今年肯特郡的水果长得都特好,估计秋天还有各种莓享用,爽死啦!

暴热的另一个结果就是俺们家前院的薰衣草开得特别旺——其实我真的搞不懂为什么那么多人喜欢薰衣草(有人能解释一下嘛?),这花是房东早年间种下的——旺到每天一定会招来几个游客,叽叽咕咕地用各种语言唏嘘赞叹一番。由于小巴的书房在一楼,正对着院子,所以时不时抱怨这些游客的大惊小怪,打扰他工作。但后来发现这都不算啥。

那天我家花园又吸引到一个法国老头驻足,他对俺们家的一圈薰衣草欣赏良久,然后似乎是为了感谢我家花草带给他的愉悦,努力向玻璃窗内的小巴示意,他先用手指指花,又把手指拢到一起放在鼻子尖下做了个陶醉的深呼吸,然后手指下划至唇尖,优雅熟练地给了小巴一个飞~吻~。

小巴当时就被惊天霹雳雷到了。。。

我们家的花不仅吸引法国佬,还吸引蜜蜂。

今年真的是好多好多蜜蜂——我那天数了一下,差不多小小的院子里有30只吧,好家伙!相当于两个排吧!

不是一般的小蜜蜂,是那种贼大的那种儿歌中传说的 Bum-ble-bee⋯⋯

所以之前暴热的那几天俺们开窗户都很小心,时不时有个大Bumble撞进来,本小女子觉得还是挺吓人的——小巴同学每次都慢条斯理地跟我解释说,莫怕,莫怕,这是个很friendly的蜜蜂。我每次都一边嗞哇乱叫地躲闪,一边忿忿的想:friendly你个头呀!

在这点上,我和邻居家的大叔是站在一条战线上的。而且大叔比本小女子我更怕蜜蜂,他向侃村当地的animal control“报警”:help~help~

结果animal control跟小巴同学是站在一条战线上的,说大Bumble是很nice的,你不蛰它它也不蛰你的,驱逐它们多不和谐社会呀,而且也不环保呀⋯⋯

animal control继续说,这些大Bumble的行踪他们是有备案D~每年居所和活动范围不定,今年它们住在Waitrose超市房檐下⋯⋯

反正也拿这些蜜蜂没办法,在掌握了这些大Bumble的家庭住址之后,我和邻家大叔心里都假装踏实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