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发不要随便染

真的,咱别随便老染头发行么?看过柯南动画片的都知道,区别A和B,最重要的就是看发型。

就算您不改发型,老改颜色我也受不了啊。

白菜作证,大Joy我本来就面部识别能力巨差,大学5年也没把全班同学认识全。进了侃村我特别积极背面孔,包括学生的,老师的,后勤的,矮马,我容易么⋯⋯

昨天后勤有个老管理员碰上我,说正好要我写个下学期开课的材料,我说,行,周一我给你发过去。

恩。

其实今天我就写完了,要发送,上网找她邮箱地址。我一直坚信她叫XXX的,结果打开XXX的网页,我傻了——昨天明明是个深棕短发精明中年女的,XXX的网页上居然是个和蔼可亲的黄发老太太⋯⋯

这⋯⋯

大Joy悄悄溜过走廊,找到小T——除了我,就数小T年资低了,可是小T在肯大念得书,呆好久了,谁不认识啊。我说:我我我我不知道我昨天说话的那个人是谁啊

小T爆笑,可能从来没有见过我这么二的了。

我连笔画带形容地,外加列举了排除法:一定不是AAA,我知道BBB和CCC是谁,也不会是DDD。小T说,那还有谁?肯定是XXX。

我说,我也是这么想的,可是XXX不应该是黄发老太太么?

小T说哪里有?

我说,就有。你不信上网看看。

小T打开网页也懵了,说:她她她,她不长这样吧?????不应该长这样啊⋯⋯她她她是深色头发吧⋯⋯

我说,你看,你看,要么我糊涂了呢。

学术人小T对此也立马发生了浓厚的刨根问底一探究竟的兴趣。

我提议说:要么咱俩一起下楼去查查邮件啊?(邮报箱在大后勤办公室里面)

然后我们俩就摇摇晃晃地一起下楼了,然后大步流星“贼眉鼠眼”地把后勤办公室溜了一个遍,发现:昨天和我说话的那个人不在,XXX也不在。但仍旧不能确认这俩就是同一个人。。。

最后我们决定,周一我们俩需要再一起“查一次邮件”。

还有一个办法,就是犯忪,死活就是拖欠着不交课程材料,直到人家来催,但这期间我还得保证不是楼道里碰见当面被催,或者对方给我打电话催⋯⋯难度很大啊。

都是染发惹得祸⋯⋯

我们都去时空穿越-(下)

专栏初衷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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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都去时空穿越

–答谢宋群先生书

前两周妈妈转来宋群先生对我专栏的评价,特别开心,一直想写回复,不过因为每周要讲的课太多,所以拖延至今。写回复一来是感谢宋先生鼓励,二来专栏将到50期,我也想回顾一下我写这个专栏的初衷,而这时候收到宋先生的评价真是很巧。所谓巧,是因为我希望专栏传递的信息和我当年翻看《绿的眷恋》时的感受有些许平行。

《绿的眷恋》是宋群先生90年代初出版的一本关于军旅生活的合集。开始我只是出于对“身边的作家”的好奇才翻开的这本书,没想到一口气就看完了。具体内容我复述不得了,但清新的文字风格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当时尤其让我觉得有趣的是,这位前辈居然让我对没有任何交集的军旅生活感到既新奇又亲切——你说这是什么写作手法?

对写作理论我一无所知,所以我也总结不出个门道来。不过我是个社会学者,我关心人与人之间怎么从陌生到沟通。在社会学角度看,好的文字的力量不在于其精简平润,而在于它能调动共同的常识常理超越职业、年龄、文化、政治等等界限。正如同《绿的眷恋》向一个黄毛丫头敞开了绿色的大门,我写这些文章也希望告诉读者欧美社会并非“他者”,这其中也有我们熟悉的影子,可以成为我们的镜子。

不论是“海外版”还是其他中文媒介,凡是跟留学有关的,“中西差异”是道不尽的话题。但对“差异”的讨论是个双刃剑:在我们热衷于把外国人调侃成思维奇异的怪物同时,也似乎默认了中国人是地球村里格格不入的异体。所以决定写这个专栏的时候,我有我的小算盘:我不想渲染异国生活的戏剧性,正如同我不想渲染中国文化及中国人的“特殊性”。

因为我发现西方家庭和中国家庭一样围着子女转(《中西方家教的大同小异》,《见多不仅识广》);欧洲人一样也重视大家族的团聚(《圣诞的N种过法》);即便名校汇聚,欧美国家和我们一样呼吁“教改”(《西方大学的“教改”》); 怎么“与世界接轨”并非发展中国家独有的顾虑 (《选择怎么样的“国际化”》,《“求知”是一种修养》);重视数理化也非亚洲特色(《别样美丽》);西方学生一样也思维实际、在意分数、盲从潮流,并非天生特立独行梦想引路(《“如果不”的无奈》,《英国大学开放日》,《莫贪书,思考》)当然,《每个人都会想家》, 水土不服想念家乡食品绝非中国人专利(《留学生食堂》),等等。

正是这许许多多的“相同”,使那些“不同”变得有意思。正是基于同样的人之常情衍生出不同的道理,才使得那些差异变得有意义,不然“差异”永远只属于猎奇者的目标,固执者的借口。我想用文字把“海外”世界拉近到“海内”的距离。

我特开心宋群先生喜欢我的“小不列颠”,并对我写的内容一一点评。“穿越时空”四个字用在我们这一老一少的交往上,大概要有好多层面的意思。不过我对宋群先生仍对桌椅板凳间喧闹感兴趣倒也不惊讶,因为我们都是用文字去拓展更大世界,而且我们都乐于 “每天,去追寻那个新鲜的太阳”,不是吗?

— 悦悦2012年10月30日于坎特伯雷

 

注:“每天,去追寻那个新鲜的太阳”是宋群先生另一部书的名字,我中学时候第一次看到这个名字就觉得很給力(不过当时还没有給力这个词)

我们都去时空穿越(上)

之前说过,要是咱的专栏能维持到50期左右,俺就公布我写这个专栏的初衷,咱也有咱的小agenda不是,呵呵。这里是妈妈朋友前一阵的一份对我专栏的评价,作者是原解放军报社总编室主任,很有意思的一个老爷爷,记忆最深的一次见面是在北展看胡桃夹子,开演前我和我妈在座位上八卦得正欢,忽然回头发现他的小孙子和他就坐在后排,==||  挺欢乐。

明天贴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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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时空的一桌一椅

—读悦悦文章

国庆假日,忘年交老朋友宴请,并带来了她女儿悦悦的文章剪辑。这是悦悦在《人民日报(海外版)》写的题为《一桌一椅一世界》的专栏文章,从2011年4月开始到现在,已经有四十多篇。拿回家,一口气读㓀来,只觉得耳目一新,仿佛在湿润的森林呼吸到了新鲜空气,沁人心脾。好久沒有这种清爽而又轻松的感受了。

更重要的是,我觉得,只几年时间,似乎瞬间,我同悦悦置換了一个位置,现在是她在告诉我……

上世纪九十年代,她随父毌从美国回来,以儿童的目光和心态,观察和记敘着大西洋彼岸绮妮的风光,金发碧眼小朋友间的欢乐交往。那还是一本少儿作品。不久,她成为北京中学生通讯社社长,以记者身份参加了悉尼奥运会的采访报道。我读过她不同于一般报社记者所写的新闻作品。再以后,我得知她考入了医科大学,学医了。出乎意料的是,突然,苏霞邀请我去看悦悦的攝影作品展。真有意思,她不是学医吗,怎么又玩起攝影了呢?去一看,又是一番震撼,那不是一般的览风光留影,那一幅幅不同视角的瞬间纪录,美好画靣背后反映的是当今社会深层的值得思索的问题。到那时为止,我还是以一个老资格的报人身份,来审視和欣赏她的作品,赞扬中还掩飾不了那种长者对新人成长的姿态。

但是,今天读她的这些文章,心情完全不同了,我成了一个在翻动新课本的小学生。她把我带进了一个全新的领域。

她把我带进了那个以二十所“罗素联盟”大学为主导的学朮圈子里,随她一起游荡,去看那些好奇、探讨、爭辩,做学问的人,和他们的生活。

她告诉我,现今有一个新生的学科:合成生物学,它对绿色能源、医疗、农业、材料等国民经济发展有深远影响,被称为“笫四次工业革命”。

她告诉我,英国大学里经常举办的各种各样的培训研讨会。把先锋艺术家请进科研实验室,把顶级科学家拉入艺术家的话语圈。人们不再是简单的提倡“多才多艺”和“跨学科培养”,而是強调会不会把音乐思路“应用”到生物实验设计上;会不会把数学模型“翻译”成生物表达。各种各样的培训研讨会,正是在促进着不同学科的思维模式和语言范式的交互转换。以探寻真理为已任的科学研究,必然得益于艺朮的开放性、灵活性和反思性。

她告诉我,复活节假期过后,又是一年考试时,英囯的那些大学生们,往往在阳光充足的时候,会聚集在一些草坪上,铺开大野歺巾,或躺或坐,在享受阳光的同时,抱着书本复习。他们的考试,选择填空题基本看不到。一般试卷也就是一页纸,十来个论述题,目选二、三个,在两三个小时内回答,貌似简单,回答起来讲透彻很不容易。现在讲究的是通过考试来考察学生对某一领域提纲挈领的掌握。这种源自心理学的基构理论运用到教育界,強调的是人对外物的认知不是通过一砖一瓦的积累,而是通过一个或多个熟悉的基本框架,把现实世界的信息编织在一起掌握理觧。(她这一番一时还弄不大明白的介绍,使我想到我们每年高考试卷那些要靠死记标准答案的局面,要走到现今世界教育先进的那一步,恐怕还是很遥远的)。

她还告诉我,她朋友的一位在中学读书的小女儿,给她们带来一大罐子自做的曲奇饼干。我们在国内的中学生,恐怕天天在背标准答案,家务活不会做,家长也不忍心让她做。来英国前这位小姑娘当然也是如此。但是现在,英囯学校里刻意授给学生这些“生活常识”,并鼓励学生探索怎样才能把这些寻常琐事做得有创意。在这种氛围中,小姑娘开始一边玩转法语、西班牙语,冲击牛津、剑桥,一边研究各种糕点书籍,一边打点出国考察行李,一边兼顾烘烤曲奇并干。朋友说,我第一次明白了一个道理,原来上学的目的是为了学会怎么生活!

她还告诉我,她在伦敦逛书店,

她还告诉我,看棒球赛,球场内外种种,

在学生食堂,

在火車上,

在囯家啚书館,

在……

她告诉我……

她不愧当年中学生通讯社记者的实践锻炼,也不愧曾举起相机镜头,摄下一个个精彩瞬的阅历,她在一桌一椅的“小不列颠”,穿越时空地,展现给我们一个真实的“大世界”。我已经习惯了我们长年形成的新闻语言,充满政治朮语的套话,几乎把自己的“真实”淹没殆尽。我们一代的所谓的老新闻工作者,常常无法摆脱这种悲哀。看到悦悦的文章,真的是“悦悦”,心情愉悦。

不止如此。从悦悦的文章里,我更为欣喜的是,在海外的另一个世界里,我们有着潜心治学,在学朮最前沿,思考着,奋进着的悦悦和悦悦们,这才是我们的希望所在。

—-八十三岁老翁宋群2012年10月9日于北京

我也觉得本老师挺酷的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这么厚脸皮的题目一定要配一个更为妖娆婉转的背景笑声。

恩哼,大Joy从小就不太知道啥叫谦虚。

上周给同事代课。同事回来着急问我(你知道搞学术的一般都属于天生担忧型性格,你以为好idea都是哪里来的?worry来的。),我说,“还行吧,你得问学生。”

后来同事今天就去问学生了,学生七嘴八舌地说,oh she is very nice, she is very cool, she is….

然后同事轻咳了一下,闷骚地说:嗯~她不会比你们惯常本应教课的那个老师还好吧⋯⋯

学生十足process了一下他这句话,才明白是啥意思,哈哈

我也觉得本老师是挺酷的,尤其在用憨豆先生讲完visual methodology,用michael mcintyre讲enthonography之后,哈哈,sociology rocks!

这周按计划拿lady gaga做了discourse analysis,其实gaga的歌词与制作远没有表面上那么出位与前卫,里面其实一直在有意或无意地套用各种传统观念——并不是说lady gaga自己没有号称的那么大胆,而是说语言本身是有隐晦性的,“词不达意”和“话里有话”的玄机都藏在这隐晦性里面了,要么怎么上篇博客说了,要是gaga学过社会学一定就更牛逼了聂

今天讲韦伯,你知道啦,理性啦,官僚系统啦,清教伦理啦等等。大Joy向所有学生透露了两条LP上绝对没有,google地图上也因隐私保护原因抹掉的,大Joy老师独家旅游攻略,哈哈!

真的是独家。一个是韦伯故居的地址,这也许还是能查到的,但是你知道韦伯故居对面现在是另一个著名社会学家的办公室嘛?

你知道慕尼黑的Max Weber广场吧,但你知道其实官方名称是“Max Weber and Max Weber”广场嘛?因为原本是纪念当地一个政客的,此韦伯非彼韦伯,你知道这个名字是怎么改的么?

哈哈,你看,我们社会学家喝酒聊天的时候也有很多有趣的八卦嘛

今天还有一个跟韦伯相关的事情:一个非欧盟学生今天因为要去伦敦某使馆补交材料(一看就是为年底出游做准备的哈)没有来,向我请假。这门课出勤是记成绩的,所以缺勤要么掉分数,要么需要老师批准。其实利用上课时间去鼓弄旅游签证,好像不太合适吧?但你说你在异国他乡,护照卡在大使馆,你不着急去补交材料么?所以大Joy回信是这样的:

“也就是说你没来上课,而是去(使馆)亲历了一下现代官僚系统?我想韦伯是不会介意,所以我批准了你的缺席。”

今天还有件好玩的是,各位知道Twilight的下一部电影要上映了吧?——不知道的现在也都知道了吧?我就是这么被强迫知道的,因为上课之前,看起来都挺大女人的女生进到教室就一直叽叽喳喳很小女人地谈论这部电影,一个男生听得特别抓狂,说,“你是老师,你倒是管管啊,这么弱智的电影,啊~~~”

本老师很淡定地说:我同意。我是看在我朋友(华伦天奴)的面子上才勉强把第一本看完的~好无鸟哦~

男生们和部分女生们点点头。其中有人说:没错,不如哈利波特

我说:哎,我也是这么觉得,不过哈利波特从第三本以后就唰~大走下坡路了⋯⋯

我话还没说完,一般情况下比较安静/镇静的“赫敏”高声抗议:什么呀!你不可以这么说⋯⋯

我在想,哇,“赫敏”居然真是哈利波特迷,不会真的以里面的赫敏为榜样吧?

雷帝-嘎嘎

下周一,也就是明儿个下午要讲critical discourse analysis,这三个词儿哪个单挑出来都不善,看着就犯困⋯⋯难啊。

所以我觉得这回需要动用“雷帝嘎嘎”了,对“嘎嘎”的歌词做社会学分析,嘎嘎的歌曲很給力,但是其实你越琢磨里面问题越多,所以俺的结论吧:假如雷帝曾经学过社会学的话,她的歌词就更牛更准确了,嘎嘎嘎嘎

本来想用Bob Dylan的,可是俺们某老师是Dylan忠实粉丝,某次酒后吐真言说不惜捏造历史忽悠学生都去买Dylan专辑,所以我这万一分析坏了,传出去⋯⋯啧啧,算了,还是Gaga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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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周又是很耍宝的一周,学生继续花样翻新地让乌鸦飞,大Joy继续胡诌八扯,经常说些教育宝典上“不该说”,做些“不该做”的事。

比如跟学生“分享”当年俺写作业的时候怎么投机取巧,怎么给课堂论文灌水,怎么12点前永远起不来床(不过怎么翘课这事我从来没说,主要说了也没用,他们没有白菜这样的朋友啊,恩哼)⋯⋯当然喽,津津乐道于这些八卦其实是俩目的:第一是告诉学生,听到了哦,你们以后想作业灌水要三思,都是你们老师我小时候玩腻的把戏了哈!第二是告诉学生,如果你觉得3000字是个无比巨大可怕的数字,很正常,你看俺也是从3000字的搔头挠耳开始的。

为了跟学生强调句子精简的重要性,大Joy说:“你们写东西的时候要这么想,你看大Joy根本一老外,你们写那么长那么花哨的句子,她怎么能看得懂聂?”——班上的学生哄笑。不过这对新老师来说确实是个冒险的玩笑,不过一来是和学生关系还挺有信心的,二来我觉得,如果学生指摘你的英语有问题,那你一定不止是英语有问题。

当然,大Joy还是挺有原则的一个人,只是遵守自己的原则罢了,哈哈,这周有件事让俺挺高兴的

背景是:自从任教以来,就一直被培训嘛,一些讲课的宝典啦,规律啦,忌讳啦,等等。我觉得宝典一般比较有用,但很多要是我是学生,我就觉得挺没劲的。比如上课用电脑用手机的问题。不光我们学校,我听说过的几乎所有大学都会建议老师,一定要第一节课就立下规矩:上课不许用手机,因为对课堂不尊重;也原则上不许用笔记本电脑,因为很多学生会以记笔记为由,上课互相发邮件啊,查facebook啊,聊天啊,等等

我就很不屑这条,因为,除非是铃声什么的影响到其他学生了,不然学生有这种表现大概只会有两个原因:1)老师讲课好烂好无聊,那你真不能怪学生不好好听讲;2)学生自己不努力,或者不愿意学——咳,那也不好逼着学生学,只要告诉学生后果就好,师生各付其责。

我就从来没在我课上说过电子产品使用问题,而且我班上,除了几个用笔记本电脑记笔记的,真的有一个学生总在那里低头鼓弄iphone。

你讲着东西,别人低头弄手机,这个是有点烦,不过我倒从来没呵斥让她停止过,因为我觉得:要么就是我讲得让她觉得无聊,要么就是她自有打算。小巴和同事听说了,都觉得,不行,必须在班上严厉禁止此事,不然学生看你是新老师,又好说话到像柿子,一定会越来越多学生用手机,或者课堂纪律散漫

——大Joy自己从小就课堂纪律散漫⋯⋯所以俺是万万说不出“坐直了,手背后”这样的豪言壮语的

俺就一直没吭声,“默默容忍”(哈哈)这学生每次在课上都鼓弄那手机,尤其最近几周,这个学生频繁发送短信的间歇偶尔还会抬起头问个问题或者说几句话什么的,我还觉得特高兴,这就证明这学生还是有愿望参与课堂的,好征兆嘛。

后来这周五下课以后远远在大草坪上看见这个女孩,过去跟她打招呼

小女孩听到我喊她名字很惊喜(那么多学生,每周只见一次,还是有点挑战的哈)。说到手机,女孩马上说:‘哎呀,抱歉抱歉,我一定注意。我实际上是负责好几个小孩子的社工,所以我得保持24小时开机,要是他们出现问题我就得处理,所以我才上课用手机的。’

你看,幸亏大Joy我一直偏向于让学生自主吧,没‘哎!上课不许用手机啊!’。俺心理那个“坏小孩”又不由感叹,啧啧,你看又找到了个有社会责任心半工半读的好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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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晚上坐火车回侃村,车厢里一队小女孩那叫一个吵,又笑又叫又唱又闹,让一车的人都特抓狂,好几个乘客多次让他们安静一点都没用。

本老师很淡定的坐在位置上,心想:都不用回头看,这些扰民的孩子里面肯定没有我的学生。因为明天他们都有1-2个索命线,今天晚上一定都在家忙着码字呢,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