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看到Cynthia催更信息好开心呀!我也觉得早应该更新了~啊,这过去两个月……需要休息,休息一下。过去5周半基本都属于高度紧张,周一终于告一段落,周二立刻决定奖励自己:一大早超级兴荤的爬上火车,在伦敦刚刚醒来的时候,大Joy也端坐在罗素广场里面的那家意大利小咖灰馆儿里大口吃早饭啦!啊哈哈哈哈~~而且发现没有,这个店和大Joy一样……的vintage哎!(老年人说话就是委婉。。。)
虽然博客里不太想多聊“正事”吧,但过去几周一直没有更新确实是跟正事有关。一来呢,是去年圣诞节前(微信朋友圈)说的科研中心,从纸上谈兵成为一个实体了——

嗒哒~全球科学与认知正义研究中心~Logo是我设计哒!还不错吧?颜色就是肯特的三个颜色哦。有兴趣的可以Twitter上关注我们哦!我们Twitter的名字也酷酷哒!——因为俺们的名字特别长,所以名字是Twitter自动截取的,但结果还是很不错滴:@CentreEpistemic,嘎嘎。
大Joy是这个中心的Founding Director。说起来虽然这个中心的建立源于肯特大学打算主推大Joy的科研,但一个中心的主任一职是需要公开竞聘的——至少是要走这个程序的。不过这个环节在学部和大学两层科研委员会上,都直接pass了,听我同事说,是因为科研委员会(各个学科的科研主任、各学院院长和学部Director/Dean等)看了一份关于我的半页纸四个段落的简介,被与会者归纳为 ‘four paragraphs of wow’,所以直接全票通过直接让大Joy来负责中心运行。
虽然中心刚刚起步,但这件事还是让我有点小骄傲的,因为并不是每个学者都能有机会和资源搭建自己的学术平台,需要天时地利以及人和,所以我觉得我还是很幸运哒!而且这种领导位置和做院长啊系主任啊什么的不一样,而是被托付开启和引领未来科研方向,烧脑又有趣!
过去几周之所以很紧张呢,最主要是有好几件有政治争议的科研治理的事攒到了一块。有时候我觉得我书桌上的各个电子屏幕就是科技外交的场所。而且这两年我发现恰恰是因为大家都开始习惯足不出户了,事情有的时候反而变得越来越紧凑。从澳大利亚到美国西海岸, 一天二十四小时永远有人在上班!然后当有些比较棘手的事情的时候,争分夺秒是大事化小的最好方式~哎,对于大Joy这个本质上的急脾气来说,firefighting的时候就算没有具体的事情去“忙”,也是特别焦虑——而且有些人真是匪夷所思。有几次听我吐槽,小巴同学开导我说,咳,你就时刻想着,不成拉倒,你的生活反而会轻松很多呢。说的有道理,事不关己,凭良心做事的好处是焦虑归焦虑,却无所畏惧。细节就不说了,但过去一个月我最终是完成了一件相当有意义的事情。凭良心做事的另一个好处是,你总会吸引到其他善良的人甘愿助你一臂之力。现在呢,事情告一段落了,虽然还有新书发布还要着手筹备呢,但终于又可以做开心的屌丝了——

啊哈哈,我和小巴都属鸡呀,在家具店看到这两个木偶,二话不说,拿下!
哦哦,说到书,对对对,上周大Joy的新书,因为新冠而拖延了快一年的新书,终于上架啦!


有没有觉得左边的龙翔共舞很酷很酷?我还发在了脸熟、twitter等等有所人类可以看得到的地方。。。
那天开网会,有个OBE( 官佐勋章获得者)特别给力地在会前对着大喇叭说,哎呀大Joy我看到你的新书啦!真棒呀!祝贺呀!
然后傻乎乎的大Joy特别开心的说:“对吧对吧,你有没有觉得那个乐高和书的封面简直绝配呀?”
……然后Zoom上大家的面部表情都凝固了,都不知道该咋接这个话茬了,啊哈哈……可是我确实觉得那个乐高和我的封面是神搭配呀!
不过最近一个月还有比我因自己言语更尴尬的人。
一个是一个一年级的学生,写了很长一个申请书,说自己如何如何热爱社会科学,如何如何珍惜思辨能力,要求从生物学转到社会学,我当然批准了,然后那个学生特别高兴,写了个邮件感谢我这个“Mr Joy”。我立刻给他回了一封邮件说:“Welcome to Sociology. A good way to start your journey as a critical social scientist is perhaps to stop assuming that the persons with authority are always men.”
另一个是来自今天下午哲学系的读书会。会末我朋友(女,东欧白人)说,下个月的读书会由她南非的合作者将给我们带来一个题为“white ignorance”的讲座。一个老爷子(白人)说,“啊?题目叫什么?”答:White ignorance。老爷子说,“啊,啊这个题目啊,嗯嗯,这事在南非一定是个问题”。我朋友说:“不仅是在南非才是问题,这在全世界都是问题,所以才叫White ignorance呢 (因为白人男性根本意识不到自己ignorant啊)。” 我和另外一位老师在Zoom上努力控制住面部肌肉,不然真的要笑喷了。这是这周我听到的最睿智的回怼。
所以说起来,你说epistemic justice是不是特别值得研究的事情?
回到上面那杯咖灰,早餐过后,我和小巴在伦敦我们熟悉的一亩三分地儿上溜达(也就是不出bloomsbury方圆五公里……)
在书店随便一溜达,忍不住感叹伦敦真是个“高消费”的地方,银子唰~地就被勾出来了——

但又意犹未尽,说走呀,也去LSE的书店看看呀!没得书买至少可以再买本比别的地方便宜一英镑的《经济学人》杂志(LSE经典福利)。
然后到了LSE,我惊讶的发现,妈呀,我上过课的那栋楼(以及以前和小猴子看帅哥的大楼梯)被推啦!变成了一个小广场,而新建的楼超摩登~天呐~

因为找不到北,所以撞进路边新建的“校友中心”找北。校友中心果然对校友很友好,跟我们说书店不用找啦,也拆了。不过我们可以给你办校友卡,你可以进图书馆的哦!随后不到1分钟,我的校友卡就打印好啦!而且居然还是老学号!!!好亲切呀!

唯一让我不能理解的是,我在LSE六年,提交了辣么多的靓照,为什么LSE的IT偏偏保留了最后这张mug shot?!悲催啊!!!——你看我诸多照片特意缩小这张,逼出来的damage control~
LSE校园里不再有书店这件事我觉得还是挺遗憾的,但他们同时推掉了书店前巨难看的企鹅和大象的雕塑,我也就心理平衡了。校园口新建了一个雕塑,是个倒置的地球。

据说这是源自英国17世纪的抗议议会禁止传统圣诞庆祝,“倒置世道”的民谣。据说因为巴勒斯坦和台湾问题,这个雕塑还引发了很多争议。要我说,如果真的是延续倒置世道这个抗议性民谣和的灵感的话,那这个雕塑把这个“世道”倒置的还不够彻底,应该采用没有国家边界的其他形式的世界地图(比如Global North和Global South的倒置)才更合适,能源、财富、水,植被……有多少正在被抗议的被倒置的世道呢。
white ignorance其实也可以再具体点,大部分是white male ignorance, lol
倒置地球的概念和争议真有意思!
我觉得所有的关于种族呀,性别呀,文化呀什么的歧视,归了包堆都可以总结为“站着说话不腰疼呗”。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