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前最后一个会啦!没想到全是戏!就举一个例子吧,会上有个俄罗斯(/也是前苏联)鼎鼎大名的自然科学家——人挺好的,就是作派特别“前苏联”,哈哈,比如讲话前问主办方,你要我说多长时间?主办方说,比较灵活,20-30分钟都可以,如果你需要更多时间也可以。他说,不,我是个科学家,我喜欢精准,所以25分钟吧,我就准备了25分钟的发言。主办方连连说,好啊好啊。
然后大科学家开始讲话了——确实挺有意思的,尤其穿插了好多国际高层的奇闻逸事——然后25分钟到了,他拍了拍滚圆的肚子,说:“啊,我知道到时间了,可是我是个俄国人啊,所以我是不守规矩的!”
哈哈哈哈……到目前为止,其实倒都还挺可爱的,不过享受特权感觉的男性大科学家的一些古怪也有点端倪了。
总之,最后这个讲话“绵延”了快一个小时!!!——这也就是为什么大Joy后来在FB上走神大声吐槽饿死我了的主要原因!(低血糖愤怒表情再一次!)
但戏还没完。偏偏午饭前有一个丹麦女社会科学学者通过skype讲述了自己对俄罗斯科学界实证调研的结果——大科学家很!不!满!意!, 说西方的社会科学学者评论俄罗斯都是吃饱了没事干地瞎掰……然后坚持午饭后要增加时间跟这位女学者“交流”一下,有问有答的“对话”一下。
组织者答应了,大家迅速的吃完了延后了80分钟左右的午饭回到会议室后,联线女社会科学学者,对话开始……大科学家说:“你的研究还是有好的地方的,但是我是个俄罗斯人啊,我不会你们那种客套,所以我就单刀直入直接讲你的问题了啊!”——结果是长达半个多小时的独白!!完全没有别人插话的缝隙——而且你知道那个女学者的讲座不过才25分钟!神奇吧!
大科学家一言堂的内容嘛……理科直男’mansplaining’领导加强版。反正我听了三分钟就决定走神了。但我拍了两张这次“对话”的照片,一张是女学者在开始3-4分钟之后的表情,第二张是大概半小时后的表情,而大科学家则是右边靠近投影仪的蜀黍,哈哈哈哈,我觉得女学者虽然插不上嘴,但无声胜有声啊!
哈哈哈哈,这位学者绝对是2019年我见过的女性主义第一大榜样,哈哈哈哈!
会议总的来说开得挺有收获的,开完会,回酒店判了一晚上作业。今天爬起来,开始玩!!!(画风立转)
第一站就是去哲学家/神学家Erasmus故居——
在布鲁塞尔的西北边,很不错哎!比想象中大太多了!在当年这里就相当于是个“宫殿”吧(以前是神职人员办事处)!我觉得Erasmus比Spinoza幸福多了!
展馆里有一些16-17世纪一流名家工作室出品的绘画,以及类似Erasmus头骨的复制品等。还有当年教会改革前天主教堂向公众贩卖的赎罪契,或者说就是花钱消灾保证你上天堂的证书——不知为啥,中学历史我就对这段记忆特清楚,今天居然见到原版了
但纪念馆里最多的还是书,但我和小巴又不懂法语也不懂荷兰语(更不懂拉丁语了),所以基本属于俩文盲逛图书馆。但是我看懂了一个,就是Erasmus死后,其著作被天主教堂视为异端邪说被和谐,文字被大段大段抹掉——
哇,你有没有觉得16世纪的censorship还很有点Rothko的艺术感?哈哈
从故居出来,斜对面就是St Guidon教堂——语言不通,但从教堂内饰和只留下隐约影子的壁画来看,我猜这应该是当年就存在的教堂,这个Erasmus不过住了几个月的故居作为“神职事务所”也比较合理。但这个教堂让我觉得最新奇的是——居然底层的系列壁画都是加了现代(一战和/或二战?)元素的——
欣赏完精神食粮,中午的物质食粮体验了一把咸的(savoury)华夫饼。长这样——
吃起来基本就是比利时馅饼啊——比如我点的是“汉堡包”味道的,结果就差不多是把汉堡包的内容压扁了包在了华夫饼里面:
哈哈,是不是就是馅饼的意思嘛!挺好吃滴!
吃饱转悠回圣凯瑟琳大教堂附近(就是以前梵高当传道士时受培训的地方)的圣诞市场,哇!!!我觉得比利时的旋转木马是我见过最酷的有木有!完全steam punk–
上面这个有机械僵尸,有大甲壳虫,有从Bosch画里爬出来的各种怪物,口味有点重,下面这个视频挑一个老少皆宜一点的——
所以你别说,别看布鲁塞尔来了这么多遍,每次都有新发现哦!
啊,咸华夫饼瞬间让我想吃京东肉饼了!为啥京东肉饼在国外就流行不起来呢?按说跟汉堡包也差不多啊?
这个旋转木马太棒了!有机会去布鲁塞尔一定要坐一下。
我都没有吃过京东肉饼哎,确切的说,所有肉饼我都不喜欢哎!——我觉得那面/馅比例是即不尊重烙饼,也不尊重包子,还挑衅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