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狼当”浪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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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有没有觉得上图中大Joy家的大门特别有“年味”呀?嘎嘎嘎嘎,这个福字是年前收到的Ada从香港寄来的惊喜礼包里哒~!哇嘎嘎,那天好开心(想象大Joy打开房门看见邮递员蜀黍怀里一个大包裹时两眼闪闪发光口水横流的欢喜样子,以至于邮递员蜀黍马上警惕地说“就最上面那个包裹是你的,不包括下面那个啊!”,——妈呀,邮递员蜀黍你也太看不起人了,大Joy虽然贪婪吧,又不是不认字,哈哈哈哈哈哈)。

这周是眼巴巴地看大家玩命晒年夜饭拉仇恨开始的——看得我欲罢不能,羡慕嫉妒恨吧,还忍不住总看,还总忍不住手欠放大看细节——哎,一枚吃货的悲哀。不过俺们家年夜饭伙食也不错,小巴烤了一只大羊腿,外加鸭油烤的土豆,矮马,不是我葡萄酸,但什么山珍海味啊,其实真的没什么比简单的烤土豆更让胃感觉满足的了!yum yum yum——一枚草根吃货的悲哀,哈哈。

这周除了看春晚,最主要的是看了一堆关于非洲的文献,因为MRC下属非洲科研基金会的人约我谈合作,我总不能什么也不知道吧——别看我有过两个非洲裔博士生,一个做尼日利亚的气候政策,一个做非洲食品风险,但是我对非洲的了解基本就止于N年前去南非的旅游和Amarula。对非洲科技的兴趣还真是起于去年和那个基金会的头一起开会,陆续看了一点东西,这周又突击性的恶补了一下。恶补的结果我还是挺得意的,因为那天早上坐在他们的会议室里,大Joy慷慨激昂地掰吃尼日利亚的神经科学,乌干达的HIV实验,肯尼亚的分裂政策什么的……矮马,其实好多真的和中国科技历程很像——基金会的人说,所以他们想要我跟他们的fellow们分享一下,我说不过呢,我更明显的感觉是“这山望着那山高”,其实非洲科研工作者也有好多中国科研工作者会“羡慕”的地方,所以更现实的事是让非洲学者更明确地知道自己的长短处吧。

掰吃完非洲,回到大英图书馆跟美国同事掰吃一个不靠谱的NIH标书。但除了有关工作的掰吃,在“狼当”也浪荡了两天——因为大Joy在study leave呀!让然要有“放假”的样子!所以跑去国家美术馆欣赏了一下17世纪的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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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深切地感觉到,这两只猪一定是年夜饭刚散伙回来。

然后俺怀着一大早把按习惯“登门拜访”(自动入托)的胡椒盐儿扔回大风中的歉疚,欣赏了一下17世纪的“小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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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点像吧!虽然胡椒盐儿没有那么黑,但是绝对有十七世纪那么猪!嘎嘎

周四去听了一个关于维多利亚时期英国最有影响力的思想家Ruskin的讲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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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讲人是一个好牛好牛的Ruskin学者。周五是Ruskin的200年诞辰纪念日,周四正好是Ruskin的“birthday eve”,所以整个讲座是在全体高嚎“哈啤波斯呆吐哟,哈啤波斯呆吐哟,哈啤波~~~~斯呆dear Ruskin,哈啤波斯呆吐哟”中结束的。哈哈,特酷。

Ruskin这个家伙俺很感兴趣。倒不仅仅是因为我很好奇他是怎么从“翩翩小鲜肉”变成“苍桑老爷爷”的(见下图对比)

我还很好奇或者说很困惑于他这个绝顶聪明的社会主义者,怎么对中世纪行会有辣么浪漫的想象。 对这个问题那天的讲座没啥帮助,但是对于小鲜肉变老爷爷这个倒是有了新的认识:除了屡次拒绝他求婚的Rose La Touche的早逝之外,达尔文的the descent of man彻底让Ruskin崩溃了一次,因为这个虔诚地探索人生意义的学者忽然意识到人和动物其实没什么区别。。。

Hewison是很有名望的Ruskin学者,他那天还讲了一个理论,有点糙,但不无道理,就是他认为Ruskin之所以与众不同是因为他是维多利亚时期近乎仅有的又能绘画又能写作的思想家,所以他看问题和其他思想家不同:其他思想家是像科学家一样,旨在综合(syntheses)所见,而他是像艺术家一样,旨在区分(separate)所见。——虽然科学家会驳斥说,现代科学就是建立区分的基础上的(此处略去3000字),但绘画确实是建立在对现实的“拣择”的能力上,这点确实是科学训练里不会包括的。

听完讲座,跑去Two Temple Place看了一个Ruskin的特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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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览本身没什么特别好说的,挺好的,但是人真的好多好多!但是如果你在伦敦,Two Temple Place这个展览还是很值得一去的——不光是为展览,而是为这个小慈善机构所在的老房子,建筑本身真的超级好看,而且这个地方除了每年有展览的一两个月,平时都是不对外开放的哦!

周五和小巴去参观了丘吉尔在二战时候的地下司令部(Churchill war rooms)

IMG_2202两个事特别好玩,一个是在地图室里工作的 Commander John Heagerty,怕别人偷他的方糖,按他老婆的主意,把方糖用纸包了,写上自己的名字,还不放心,干脆藏在自己的抽屉里,结果这一藏~~自己都忘了,等战争结束,那两块半方糖还是80年代的时候被“考古”人员发掘出来的。

你说,这得是多爱吃甜食才会把糖隐藏得如此严密呀!

第二个好玩的是,世界大战也不能抑制涂鸦的冲动,在Chiefs of Staff Conference Room的地图上就有个当年工作人员画的希特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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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哈哈,不够我怎么觉得猛一看有点像麦当劳大叔?

最后再分享一个小巴最近遇到的逗事:那天小巴北上去新堡的时候,在Kings Cross和St Pancras这两个临街相望的火车站之间遇到一南美大叔,大概五十多岁的样子,那个大叔不停地问小巴“第九站台”在辣里,小巴问“你是哪个车站的第九站台?”大叔只顾说“第九站台,第九站台”,小巴不停反问“辣个车站?你是去辣里?”……如此往复了一阵子,南美大叔终于明白小巴问的是什么了,深沉地说了一句:“Harry Potter!” 啊哈哈哈哈哈哈……可爱吧!(哈利波特的9又3/4站台在Kings Cross车站候车区)

《在“狼当”浪荡》有2个想法

  1. 爱吃烤土豆的应该特指英国吃货吧哈哈哈。。。还有你的study leave咋害没结束啊?太羡慕了。。

    1. 什么呀,我感觉是学假居然要进入尾声了,时间飞逝~呜呜呜。还好干了点自己想干的事,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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