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嘎嘎嘎!9周年哦!周末和小巴在伦敦high了一周末。本来要去一个朋友家聚会的,后来盘算起来好像今年难得我俩都不用上课,玩玩玩!就末了放了朋友鸽子了——当然其实是上周告知对方俺俩临时改变主意的哈。
这两天其实也没干啥,也就第一天去一般我俩不会去的伦敦地界上“探险”了一下,然后第二天——本来想去winter wonderland,但是天儿太冷,两位老年人寻思了一下,都感觉很满足于回到bloomsbury啊,soho啊,covent garden啊(就相当于东单,东四,王府井呀,巴掌一块大的地面啊哈哈哈哈)这老三样上溜达来溜达去:在Bar Italia吃个早饭呀,逛个Foyles书店啊,在中国城吃个贼拉油贼拉解馋的午饭呀,然后去covent garden漫无目的地逛逛小市场然后总会贼不走空小有收获呀……妈呀,这样的伦敦之旅无限次重复,一点都不觉得腻,我觉得这就是人到中年的最明显标志吧,哈哈哈哈
不过第一天,尽管下着冻死人的小雨儿,我俩还是很勇敢地探险了一下的——也是这次一定要在伦敦呆两天的主要原因,即一大早,我俩先打车去了Kenwood House(因为在hampstead heath的山上,所以其实打车去最方便)——
哇!终于来啦!而且那小风儿,真的好refreshhhhhing哇!
一直想来这里的,因为这是个很重要的英国的私人馆藏,而且,这是极少有的(或许仅有的)你能在同一个屋子里同时看到伦勃朗和维米尔的美术馆(极左和极右)——
为啥这很重要呢?因为,套用现在特别流行的洋泾浜体,这两位荷兰大师真的“不能互不相同更多了”,然后各自有各自的粉丝群,互相掐啊掐啊,比当年的调色板还五彩缤纷!——确切的说,当年的调色板其实颜色非常单调,因为一来制纯色颜料的时间和经济成本太高,而且你也不太想让木头调色板“吃”太多杂色。嗯。
这两幅画都很有名。伦勃朗那副自画像,不过对于这幅久闻大名的维米尔我还是有点失望的,因为我觉得并不是特别好的一幅维米尔。这间屋子(dining room)里最棒的一幅画,要我说是这幅Frans Hals
这幅画买值了,为啥?因为就单人肖像技法来说,基本Frans Hals最经典的笔触和表达方式都囊括在这张肖像里了。特别棒——我觉得就我这个手机拍摄的外加有室内光干扰的照片都能让你感觉到Hals的潇洒和生动吧。矮马,我觉得在哈利波特之前,Hals就已经想象到那种可以动的有魔法的肖像画了。Hals笔下的袖口领口都自带小吹风机,天然就是衣襟飘飘的范儿~
嗯,语言表达有限,但是这幅画真的是我最喜欢的Frans Hals的单人肖像之一,尽管构图比起他一些更有名的作品(如在布鲁塞尔的藏品)中规中矩。
总之这个私人展馆还真是挺值得一去的,里面的工作人员都挺爱聊天的,而且藏品真的不错,除了上面这幅Hals,在“早餐室”里有一幅小康斯特伯,非常惊艳。这两幅画给我印象最深。还有一幅“Two Girls Dressing a Kitten by Candlelight”的画特别的胡椒盐儿——
蜡烛摆的位置真好,两个小女孩儿和小猫的内心活动跃然纸上,尤其小猫那一脸“真拿人类没办法”的样子,好熟悉哎。哈哈。
在这里还看到给一对姐妹画的肖像(大门的两边)——
啊哈哈哈哈~这画师要有多懒啊!两个姐妹的身子分明就是学徒copy的,只有脸部可能是画家自己填上去的。虽然这种处理在以前并不少见吧,但主要是针对为了省钱的中(下)产阶级吧,我可咋也想不到地主家也能忍受这种流水线式处理——两个人不仅姿势呀,衣服呀,背景呀完全一样,而且连左手拿的那个手帕的褶子都一样!我很怀疑她们的粑粑是不是葛朗台~
看完Kenwood House雨也停了,我俩就从山上一直走下来——超美哦!虽然好冷以至于我完全没有兴趣拿出相机拍照,但是依然超美哦!我俩打算夏天再去一次,而且和Dulwich那片一样,hampstead heath真真是伦敦低调的“富足区”(即便不好说是“富人”区),典型的“有山有水”还居然超级有文化(很多作家长在那里或生活在那里),离游客攒动的市中心特近但就是依旧那么“村儿”。
一路超美超快地走下山(辣么冷,能不快点走么,走出汗来才好欣赏美景不是,哈哈),我俩一路走到弗洛伊德故居,现弗洛伊德美术馆——
这正好是博物馆的门,坐落在一片“普通”的居民区里(嗯,没啥特别的招牌也并不出众,只是路过那些宽敞明亮的大宅子,我满脑子想的都是老马丁他们家的房子,然后心想,虽然这些房子没有老马丁的大花园,怎么着也得好几千万吧,所以这里的人感觉不可能普通呀……)。
没有拍故居全景,因为这时候又开始下雨啦!赶紧进弗洛伊德家避雨!
说实话,来参观弗洛伊德博物馆才真正的是overdue。因为读博的时候老大就推荐我来,当时她和其他一些啥艺术家合作,用吸尘器吸附上弗洛伊德座椅上的头发等等,然后做了N多分析展览什么的,在“不明觉厉”这个词还没有被发明之前,我就已经感受到啥叫不明觉厉了!嗯。
不过就算之前在书里和杂志里看到过再多次关于弗洛伊德伦敦家里陈设的介绍,再多次通过文学作品对其著名的铺设着东方长毯的长椅有各种想象,再多次读到临床上精神分析的作用和局限,真的看到那个著名的躺椅,还是非常心跳加速肾上腺素迸发的——
(我不知道弗洛伊德会对此有何阐释,是和我儿时哪一刻的性压抑有关?哈哈哈)
这回没啥时间读太多的关于弗洛伊德的书,所以在伦敦手里只带了下面这两本书,右边的2016年看过了,又看了一遍。左边的和弗洛伊德其实没啥关系,只是标题明显是仿弗洛伊德那本著名的Civilization and Its Discontents——
其实上面这两本边缘书籍就足以显示,弗洛伊德是个心理学家,更是个人文学者,要搞懂弗洛伊德,真得有点人文底子。所以别看俺上过精神病学的课,但在解析心理学这方面小巴知道得比我多多了——我觉得我们给大二学生上的社会学理论课里讲的弗洛伊德都比俺在北医时讲得深。
小巴在弗洛伊德故居里很如鱼得水的样子,并且在弗洛伊德遗物里,看到了他一直在寻找的眼镜框,哈哈——
后来发现,小巴和弗洛伊德相似的,还不只是对眼镜的品味哎——
达利画的弗洛伊德,经小巴演绎,我怎么觉得他俩都牙疼聂?啊哈哈哈哈~shhhhh!
弗洛伊德看起来牙疼得更厉害一点,小巴的牙看起来还可以抢救一下。
哈哈,因为弗洛伊德是下颌疼,而小巴只是最近根管治疗了一下啊哈哈哈
不愧是两个北医毕业的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