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月5日是马克思的生日。这是我差不多从认字儿开始就知道的事情。
为什么呢?因为比我大一个月智力比我高不少的表姐就是5月5日出生。有一阵很流行历史上的今天,然后我发现居然表姐和伟大的马克思爷爷是同一个生日,我迫不及待地翻查历史上我的生日有什么伟人出生,然后我很崩溃的发现,好像历史上我的生日不是跟毒品呀就是跟暴乱有关(虎门销烟/八九销言)>.<! 55,真是羡慕嫉妒恨呀。
今天是马克思诞辰200周年,一大早满微信圈的各种关于马克思、世界马克思主义大会的资讯和文章。其实有时候看国内关于马哲的讨论觉得很扎眼,尤其今早还看了一篇 @杨青 发过来的关于国内学术青椒生存状况的文章。其实关于马克思到底是“对了”还是“错了”也是争论不休的事情,每年我们给本科生讲基本得掰吃半学期。阶级专政的问题不在阶级而在于专政,马克思思想的风险不在于煽动革命而在于对历史单向度的想象
作为一个信奉个体独立、群体公正和人本底线的世界主义(Cosmopolitanism)者,对于我来说,共同富裕太飘摇,康德的理想更朴素一点:guaranteed “hospitality” to strangers landing on foreign shores。
在马克思老爷爷诞辰200周年之际,我倒是觉得应该回忆一下John Donne在17世纪时写下的一段话(原文是一段话,被后人改成诗)——
No man is an island,
Entire of itself;
Every man is a piece of the continent,
A part of the main.
If a clod be washed away by the sea,
Europe is the less,
As well as if a promontory were:
As well as if a manor of thy friend’s
Or of thine own were.
Any man’s death diminishes me,
Because I am involved in mankind.
And therefore never send to know for whom the bell tolls;
It tolls for thee.
John Donne写下这段文字的时候,也正是世界第一次学着在全球化的浪潮中成长。航海使阿姆斯特丹天天都是“世博会”,中国和日本的世界地图也更为丰满,原来地球上有那么多人,那么多故事,那么大的地方!Delft的手工匠烧不出景德镇的瓷器,干脆转而“照猫画瓢”地烧起了瓷砖,白底蓝边,远看中国风味,近看上面画满了欧洲的风土人情,这让艺术史作家Anthony Bailey惊呼:哇塞,没见过抄袭能抄得这么原创的!——哈哈,我想老爷子写下这句感叹的时候是还没预见中国的小米。
那会儿(明末)歪果仁就很难取得中国的合法长期长居权,基本能获得合法永居的就是要终生再不离开中国国土的。史学家说,因为当时的中国认为来了又走了的外国人只有两种:要么是来进贡的,要么就是间谍。感叹三四百年过去了,好像这个心态一直没有变。
好啦,毕竟是艳阳高照的周六,还是立夏!冰激凌吃起来!再来点“谬贼客”——下面1980年的时候Elton John有个对Donne那首诗的即兴创作,特别赞:
看来休学假的Joy博客要日更了,哈哈哈……你为啥什么都知道呢?真是觉得我的人生又苍白又单薄……
明天本科生的论文和硕士生的作业来袭,日更不了了。但是可以跟小胡一起边晒太阳边判作业,嘎嘎嘎嘎
历史上你的生日虽然不是啥好日子,但是大Joy可以改写历史啊哈哈
我觉得我可以有创造性的破罐破摔一下,muahahah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