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椒盐儿你咋那么滑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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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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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哈哈哈哈……真不是因为你的“特异功能”,胡椒盐儿。而是因为你简直天生具有喜剧因素。

比如,你听说过小孩睡觉经常从床上掉下来吧,但是你听说过一只成年猫也会这样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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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马猫啊……

而且有大Joy微信的哥们儿们应该已经领教胡椒盐儿打呼噜的架势了,哇噻,就连Royal Concertgebouw也无法比拟着家伙气势如虹的呼噜声,尤其你能想象在你憋着码字却听到背景如此均匀淡定的呼噜声,那种特别想用筷子捅醒它的恼怒哇?(但合格的猫奴永远会把不满咽到肚子里并最终转嫁给其他人类身上……)

睡醒一觉,再大言不惭的伸个懒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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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哈欠打到这个层次,我也服了 You了!上面这张照片让我想起了“毛利小五郎”,不觉得嘛?

因为手头研究项目的关系,大Joy在田间地头做农业的朋友比较多,最近满朋友圈的春耕(我的朋友圈不同寻常吧),但听说国内最近倒春寒,我赶时髦般的附和说,我们英国也倒春寒——虽然我觉得英国根本就是寒吧!——因为冷,胡椒盐儿在我家躲着睡大觉的时间也长,春困秋乏夏打盹,我觉得它基本每天都把春夏秋冬的觉睡一遍。

那天我偶然看见胡椒盐儿在楼道里发呆,仿佛在等待一个大~喷嚏的来临……

那严肃又神圣的表情吸引我和他一起站在楼道里等待,然后只见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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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不拍到也难……==|||

当然,胡椒盐儿也不是一天到晚的睡觉,时不时的,他也卖个萌

img_0034玩个小清新一下(虽然小爪子依旧脏脏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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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假装也很忙于学术的样子(刨吃文献很另猫愉悦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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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本OCD想免责声明一下:桌面这么乱,明显是在小巴的书房!)

但胡椒盐儿的最终目的是让我俩陪它玩。——在这点上,胡椒盐儿真的是我见过“最不猫的猫”了。他超级喜欢人类,简直就像一条狗一样。我和小巴上楼,他就跟着上楼,我和小巴下楼,他就无比八卦地跟着下楼。你不理它,他就自己跳到你电脑前卧倒,宁愿让他把它当免费的wrist support,也要刷存在感。==||

你若实在没空跟他玩——哼!好吧!——他就开始追自己尾巴,打转玩——

哇塞,用时髦话说,胡椒盐儿,你追的那都不是尾巴,那都是寂寞呀!

“可是本猫这么Q(或“阿Q”?),怎么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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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都是你虚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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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绝大部分时间,胡椒盐儿还是保留英式(八卦)风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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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小巴说,上面这个照片特别像什么“猫吉尔二战回忆录”,或者“猫伦-Jonhson(Alan Johnson)三部曲”之类的。

最后我(们)想说,上周的美国总统新闻发布会太搞笑了,连胡椒盐儿都看不下去了,他很有想对川普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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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字与自我认知

周一的时候,人民日报海外版的编辑联系我说,最近出了个中国留学生被撕名牌的风波(见下),他们让我对此写个评论,“想落脚在坚持自己的文化身份这个角度”。删减版新闻报道如下--

哥大中国学子对“撕名牌”事件说不:说出中文名之美

2017年02月11日 22:57 来源:中国新闻网

中新社北京2月11日电 (周乾宪 沙晗汀) “我叫Hai Ge,含义是大海的歌声;我叫Liu Xinran,代表着欢乐和欣喜;我叫Xu Guohao,意思是像花木兰那样的女英雄……”美国哥伦比亚大学中国留学生生最近录制了一段引发关注的视频《说出我的名字》,中国留学生纷纷介绍他们中文名字背后的含义。

录制该视频的起因是近期哥大校园内发生的“撕名牌”事件。时逢中国农历新年,本是欢欢喜喜的时刻,但在美国哥伦比亚大学里,却有不少中国留学生发现宿舍门牌上自己的名字被有意撕毁,仅仅因为用的是中文拼音。而一些中国留学生因在名牌上写了英文名而“幸免于撕”,如此专门针对“中文名”的破坏行为,受到中国留学生的谴责。

哥伦比亚大学中国毕业生马丹宁在接受中新社记者采访时表达出对“撕名牌”事件的不满。“在哥大这样的高等学府出现这样低级的种族歧视行为,让人觉得很寒心。”。

……这次哥大“撕名牌”风波更是引发了留学生群体的文化思考。

在出国的留学生中,几乎所有人都会给自己起一个英文名字。它像一块迷彩服上的布料,大家纷纷“穿上”,以为这是必备之物。为了让他人读起来方便,或为了更快的融入陌生环境,或希望别人能够记住自己等种种原因,一些留学生将自己本来的中文名一步一步尘封。

但是,当标有中文拼音的名牌被撕去的那一刻,他们逐渐意识到,中文名字对自己是多么重要。

哥大中国留学生海歌说,“我们中国人的名字多是爸妈或者重要的长辈起的,饱含着家人的冀望。不光讲究发音好听,还有深刻的含义。有的烙着家族的印记,有的引经据典,有的诗意朦胧。”

…… “我们的名字有特殊含义,对我们意义深重,请尊重我们的名字”,海歌(Hai Ge)决定站出来,她说:“通过此次事件,我反思,要让不懂我们名字深意的人尊重我们的名字,最好的方法是向他们介绍,告诉他们我们的名字有多美”。

目前海歌等人参与录制的《说出我的名字》视频已获千万点赞,有外国网友留言说,“其实中文名字很好听,富有涵义,为什么不用呢?”(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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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这个话题有意思,周一下午就写了一篇。写完觉得好像“落脚点”离编辑跟我说的稍微有点距离(感觉人家让我写个“立正”,我一不留神写了个“稍息”),不过周四早上发现,居然全文刊登了(右下角),位置还给的挺显眼,挺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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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字与自我认知

张悦悦

《 人民日报海外版 》( 2017年02月23日   第 09 版)

一个人的名字,不论是大名、小名、绰号、外文名、笔名还是网络昵称,对于每个人来说都是最重要的一项自我认知。其实每个名字,即便是看起来寻常的张三李四或者约翰乔治,都是一个人或一个家庭用心且刻意的选择。也正因为如此,每一个人的名字,以及他们个人偏好的书写及发音方式,都应该被尊重。

名字对于中国人是很重要的表达自我的方式,对于西方年轻人也是如此。比如上世纪90年代我在美国读中学的时候,改名字几乎是初中生们一种时髦的叛逆方式:即表示自己不是被动地接受父母给的名字,而是要“自己”选择适合的名字。类似于中国的英语课堂,美国中学里上法语课或西班牙语课时,老师也会鼓励学生给自己起一个相应的外语名字,以鼓励学生融入一个新的语言文化。当时几乎我周围所有的朋友都尝试过用不同语言给自己起名字,那感觉和现今的中学生给自己起网络昵称的意思差不多。现在用成年人的眼光回想,那些名字有的怪异,有的乏味,有的矫情。这并不是说年轻人对自己的名字“随便”,恰恰相反,在那些少年眼中,给自己起的每一个名字都是一个正在成型的“自我”向这个世界发出的“独立宣言”。

但起个英文名字,对于很多非英语国家的学生来说,和起个其他外语名字有个微妙的区别。比如如果一个人给自己取了个法语名字、中文名字或日本名字,往往彰显的是自己开放的态度和文化偏好,但在英文依然主导世界主流商业文化的今天,刻意取个英文名字似乎就远远没有那么“酷”了。几年前我在教室里无意中听到几个来自土耳其和其他国家的男生热议要不要起英文名这个问题。那几个男生讨论得面红耳赤,纷纷反对使用英文名:“至少爸妈给我取的名字是有涵义的,英文名能表达那些意义吗?”

我赞同不要为了取英文名而取英文名这一点,但并不是说取个外语名字就一定没有意义。比如我就是个使用英文名的家伙。自从12岁和父母去美国读书,在国外生活期间我一直使用英文名“Joy”。原因是很多外国人不会发“Yueyue”这个音,明明是“张悦悦”,却被屡屡念成了“张忧忧”,让人哭笑不得,干脆改叫Joy。后来国内的同学因为我个子高,给我起了个“大Joy”的外号,所以我常和我的英国同事开玩笑说,我英文的全名是“da Joy”。

其实如果内心对自我有个坦然笃定的认知,语言只是表达那个身份认知的工具。换个方便大家发音的名字在英国大学里并不少见:比如希腊男孩Ioannis会让同学称呼其为John;意大利人Giacomo会同意你称其为James。亚洲学生也是如此。曾经听朋友玩笑地总结说,老一代移民中华裔男性十之八九叫“麦克”,女性十之八九叫“海伦”。这些英语大众名字高频率出现大概就能体现出在老一代的中国移民中,能否融入西方文化是最大的顾虑。而在近几年的新移民中,不仅保留自己中文名字的比率明显升高,而且越来越多的中国学生即便选择英文名字,也会根据自己中文名字意思或中文谐音,而选择一个得当的外文名字。这反而显示出新一代移民有更好的文化根底和文化鉴赏力。

所以说,每个人在不同阶段、不同情况下,会对自己有不同的认识,都有权利选择自以为恰当的方式表达自己的身份。如同不能以貌取人一样,名字也不应被贴上标签。并不是说,某一国家或种族的人就一定要有某种形式的名字,或者说移居他国就必须要入乡随俗取个当地的名字。哥伦比亚大学“名牌被撕事件”之所以恶劣,不仅仅是排外,而且是对个人选择与个人表达缺乏基本尊重。

情人节看展览去

最近可能最大的新闻就是继西班牙蔬菜歉收英国超市限购之后,超市里的豆芽又发现沙门氏菌感染全部召回了。

正巧之前大Joy预订了那天超市的送货服务,其中就有豆芽。一般这种情况超市都会把缺货或召回的产品替换成相近的产品。豆芽嘛,就是亚洲蔬菜嘛,所以我估计会替换成小白菜啦,或者英国超市那种有小白菜的stir-fry pack之类的,结果你猜在英国超市眼里什么和豆芽接近?——居然给我们替换了一包egg noodles!

我订蔬菜,你给我主食,这是啥逻辑啊>.<!

但是难不倒神厨大Joy,怒逗就怒逗,午饭就变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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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我更喜欢把盘子转过来看,因为这样比较像这顿饭背后英国人思绪混乱的大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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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椒盐儿评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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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现在胡椒盐儿差不多每天在我们家泡个四五(六七八)个小时,但也不能因为一只猫而每天都蹲在家里(嗯,这是一只猫奴自己说给自己听的励志名言。)

周二情人节正好小巴要去伦敦取签证,我俩就顺便去美术馆看了一趟“澳大利亚印象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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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片有点虚,印象派嘛,虚点挺合适哒!哈哈。

之前对澳大利亚印象派一无所知,这回来扫扫盲。相对于其他特展,这个特展很小,一共四个澳大利亚画家的作品,还有俩“打酱油的”——一个是出生在英格兰的Tom Roberts,另一个是长期在欧洲混的john peter russell,尤其那个Russell,实在是太太太太太欧洲了,根本就是莫奈和梵高的山寨版,看起来没有新意。

但这回认识了一个新画家Arthur Streeton,还有这样的“印象派”,让人耳目一新:

第一次看见这么喜欢用画刀而不是画笔的印象派画家,或者说,硬朗又写意,对于看惯了欧洲画派作品的眼睛来说,非常新奇。而且我很惊叹于这个人的用色。我在展厅里跟小巴小声(因为本业余爱好者心虚,怕被人听到会露怯的呀!)称赞说:这个人对颜色的运用让我想起了透纳。(透纳和(后)印象派差着小半拉世纪呢,你说我能不心虚么)

回家查Streeton的生平,发现,矮油!这家伙真的受透纳影响咧!嘿嘿嘿嘿,本业余爱好者心里小小得意了一下。(当然透纳那么独特,能感觉出来也不是那么)

这个人还有一幅画很让人着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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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他有个小的横幅的画比这个更好看,但把这张拎出来时因为进入展厅远远看见了这幅画,没当回事,因为我本能地对天然愉悦于视觉的重彩画作持怀疑态度,总觉得那些把戏有点cheap。但是这幅画很有意思,当我走到跟前的时候,我完全被其前景吸引了,前景让我看了好久(这个网络图片失去了很多细节),矮马太太好看啦!!天空还没来得及细看,就被一对夫妇挤到边上去了——我靠,你们吃牛肉长大的就是不一样哎?!

回家火车上搜到,原来上面这幅画曾在2015年引起不小哗然,因为它是在英国国家美术馆展出的第一幅非西欧画家的作品。吓!我也很哗然,敢情国家美术馆眼界那狭窄呐!

情人节那天看完特展顺道又忍不住去跟梵高打个招呼,然后发现,情人节那天梵高的向日葵被拿下啦!有图有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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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人节咋能没有花呢?

回家自己在ipad上涂鸦了一扎水仙,哈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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俺家住在“树湾沟”

今早起来发现外面居然下雪了。虽然不大,但房梁上,车顶上,还有“Salt’n Pepper highway”(即各家的院墙)上都落了差不多1cm的积雪吧。早上看着外面灰不拉叽的天儿,我就琢磨,这种“路况”下,估计今天某只猫就不会来了吧?

吃完早饭回到书房,俯身一看,哎呦,你说这意味着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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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薛宝琴是踏雪寻梅,咱胡椒盐儿是踏雪寻奴……==||

这厮真是风雨无阻来我家睡觉啊!

不过今天不是说猫,今天说的是俺们屯儿——大Joy虽然在肯特的侃村(Canterbury)工作,但大Joy的家几年前是搬到了离侃村不远的另一个城市(搁国内也就是一小镇子)。最开始搬到这个城市的原因是因为我们俩老外看中了这里的交通——这个城市历史上一直是个商贸重镇,所以依然是英国东南部一个主要交通枢纽,欧洲之星啊什么的依然在这里经停。但除了出行方便,这个小镇子似乎也没啥了,剩下的风光都是仗着上世纪70年代以前留下的老本(比如这里有两个高大上的文法学院,但城里的high street实在让人high不起来)。

但那些老本还挺有意思的:你会发现一方面,它和侃村截然相反,是个在旅游书上名不见经传的地方,但另一方面,跟英国人聊天的时候,又常常发觉这是个还挺“有名”的地方,邮局书店的还有好几个版本的当地地理志什么的。

自打圣诞节,陆陆续续的我挖掘了一下这个镇子的小惊喜。首先是貌似不太起眼的教堂,以前放过这个图,每天从火车站回家都会看到,就在high street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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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观了好几年,最近决定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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呦呵!走到教堂附近就发现这个教堂有点来头,四周保护的很好。进去一看,这个教堂里面繁雕琐饰的还真是很漂亮。

看介绍才知道,原来这是个13世纪的教堂——矮马,那岂不是跟现在的坎特伯雷大教堂差不多老啦?(或许还老一点?)——这个教堂最早确实是侃村圣奥古斯丁修道院附属的教堂,维护得真不赖。那天正好赶上社区活动,随便拍了两张照片就溜出来了,里面很多细节很好看。门口有个募捐箱(上图顶左1),是以前装钱币的那种大木箱子,也算是个文物了吧,依然用来当存钱罐,真有底气。

除了这个教堂,那天在pizza express后面的一条街上,当街发现这么一段墙,穿插在现代普通红砖墙中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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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不起眼,以为是装饰呢,后来得知这是一段从中世纪保留到现在的老教堂的墙,红砖墙里面现在是住家,据说这么一中世纪遗迹就这么赤裸裸地暴露在大马路牙子上,时常还跟垃圾桶(见右侧)一并亮相,也算是肯特郡特意为之的——敢情是真把自己当英格兰源发地,就这么得瑟。

第三个发现是话说大Joy和小巴在经常大批量买厨房纸巾和洗涤剂的杂货店wilko旁边,有个朋克兮兮外加迷信兮兮的诡异唱片店,经常有看起来很tough的年轻男女看店,所以每次我俩对那个唱片店都绕着走,主要自知不够cool怕被店里的气场冻到。那天发现在一箱箱唱片后其实是个纪念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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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itizen of Ashford,敢情红十字创始人是俺们屯儿的公民哎——不是荣誉公民,就是俺们屯儿出生的。

这就说到我的另一个发现了——这是今天早上搞明白的——就是我们屯儿的名字,Ashford的来源。

我一直觉得英格兰的地名和北京的很多胡同名儿很像,就是名字多少是有来头的,比如钱粮胡同以前是铸钱的,羊肉胡同北京以前好几个,都是卖牛羊肉外加各式好吃的的。所以我一直就好奇,这个屯儿怎么叫Ashford聂?

ford好理解,ford就是浅滩,指离什么小水渠呀,小水沟呀比较近。肯特郡盘居着一个Stour河,流经侃村儿和我们屯儿(我也不知道哪个算是上游哪个是下游),七拐八拐的,所以我们屯儿星星点点地好几处小河沟。

但为啥叫Ash呀?灰烬,以前有火灾?(或者有雾霾?嘿嘿嘿嘿)

今天明白了,原来Ash指的不是灰,而是一种树,Ash tree,梣树(chen,2声,顺便还多学了一中文字),也叫白蜡树。敢情肯特郡有很多梣树,前几年有病虫害还发起过啥保卫梣树的活动。所以想来Ashford地处肯特郡的中央,估计发展成城市之前,以前这里很多梣树,又蜿蜒着小河小流的,就叫Ashford了。

总结起来,中文对Ashford的音译“阿什福德”其实不准确,确切的说,应该翻译为我们家住在“树湾沟”。

吐槽胡椒盐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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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学期没有课,所以大部分时间在家写东西。

每天早上准时都会有个访客,在我家门口“喵哇~喵哇~”地嚎。

这就是我要吐槽的原因——胡椒盐儿这厮吧,真是越来越把自己当领导了。以前呢,见到我们是很礼貌又卖萌的“喵~喵~”,现在已经完全是“给我开门呐!”哇哇嚎叫了。

还有呢,就是他每天都在和大Joy抢椅子——因为他发现家里大Joy最聪明,把椅子放在暖气前,又舒适又暖和,所以他每天都趴在我书房犄角伺机而动,每次大Joy起身上个洗手间什么的,他就篡位到椅子上,并且迅速进入假寐状态,让你作为一个比他体积大好几十倍的人类完全不好意思把熟睡的他推下去。

昨天下楼吃了个午饭,回来果然又睡在我椅子上,我决定给他拍照曝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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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想胡椒盐儿听到我给他拍照,跟我玩这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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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以为捂住脸我们就不知道你是谁了哇?!

而且你看这睡姿,我也想吐槽一下,以前吧,胡椒盐儿在我家睡觉都是很规矩哒,都是脑袋枕着爪子整齐地蜷作一团,这范儿——

现在完全是四仰八叉的——

img_9845-copy完全不顾形象了——

img_9849啊哈哈哈哈哈哈……两只大门牙真拉风!咳咳。

所以我们打算加强对胡椒盐儿的训练与管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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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表弟的猫,毛球儿,听了之后的反应是这样的(喜洋洋可以负责翻译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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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毛球儿之间有梁子。因为毛球儿这家伙生活在法语区,原本有个高雅的大名,叫“灰色宝贝”(Gripette),结果没文化的大Joy第一次见就吵吵说:“呦!这毛球儿真好玩!”然后全家人都开始叫它毛球儿,毛球儿很汗,因为在没有大Joy搅局之前,人家原本很文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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