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麻的朋友最近迷上了一个美国画家,前一阵子说特意买了两本他的画册送我妈。这点引起了我浓厚的兴趣,因为我是我妈这位朋友的粉丝呀,三番五次跟我妈打听‘这画家是谁呀谁呀’,最近秘密终于揭晓了,是Frederic Church,一个19世纪后期的美国画家。
虽然有人说他像是John Constable的接班人,大概是先入为主的关系,这个人的画一下子让我想起来的是,俺们纽卡斯尔的John Martin——这个人的画我就不放在这里对比了,有兴趣的自己搜一下吧,因为第一次在Laing Art Gallery看到JM的大幅原作时,俺是着实被震慑到了,现在想起来还有点心有余悸。其实很多英国的自然画,尤其是越往北对自然的描绘越是充满敬畏,而这种情绪再经浪漫主义处理一下,就尤其余音缭绕阴魂不散记忆犹新呀!
第二个让我想起来的人是J.M.W. Turner,透纳的画很多人都很熟悉了,一等一的油画版水彩hiahia,也是一等一的灾难片。
之所以要提这件事和这三个人是因为,之前我还没觉得,现在这么一对比让我发现,哎,还真是什么地方出什么画家:同是浪漫主义,同是新教文化,同是大景深大气魄,都是通过地上风景展现对“超人力”的感悟,不过Church的画平和美好,一个地大物博,富饶国家的画家努力展示自然的光辉与气量,多少还有些温暖;英国画派的则更有一丝不稳定因素,更多了些对自然力量的敬畏与自省。
虽然Church的画感官上更舒服一点(比如如上所说,JM的画咱基本不敢多看),但我还是更喜欢英国的画风,或许是因为从社会学角度看,amazing grace固然好,那些对话感更强,也更有反思性的画面更有味道。
当然,这里差着半个世纪,不知除了地理差异,工业化的影响又有多少——回头我得查查,明年讲经典社会学理论的时候可以给学生当例子,这样可以替换我现在用的莫奈和他的火车头,L.S Lowry和他的烟囱了。
除此之外,最近还有另一个发现:那天给博士生找材料的时候发现国内现在有个“爱家日”,虽然是红星美凯龙的商业战略,但这活动办的真是很让人触动哇。
尤其他们根据他们的调查数据做了一个视频短片,叫《不在场证明》,我和博士生看完之后都条件反射式地琢磨:呦,好像是不是我也该买票回家了……? ==|| 话说独乐乐不如与人乐乐,独负罪不如让在外面漂着的诸位也一起负罪一下,嘿嘿嘿嘿,很不错的小片子哦:
最后需要在开学前记录的是,大Joy心血来潮,决心这学期在办公室养盆花,确切的说是绿色植物。想来俺上次养植物还是小学一年级哈,养的“死不了”,结果还死了==||;外加最近几年给前花园锄杂草的时候,咱很麻利得把花秧子也都给连根拔了(不开花的时候长得都差不多,能赖我嘛?!),小巴一直嘲笑我说我是植物杀手。所以2014年俺打算彻底更正俺的形象,要在办公室里养活个植物。
虽然植物品种还没有选定(最好是抗寒抗热,抗旱抗涝,小巴说,‘我觉得塑料花最适合你啦!’——哼!),但俺已经决定回头这盆植物就叫“Mr Spinoza”,因为咱元旦刚读完The Spinoza Problem,这盆花就是俺这学期的problem (==||)——反正Spinoza视自然为神明,他一定不会介意的。
所以明后两天我要去超市挑一盆“Mr Spinoza”回来。
(酒鬼大Joy忽然觉得Spinoza看起来好像Johnnie Walker呀……)
Frederic Church这个名字有点耳熟,我去查了下,果然前两天去华盛顿的时候在国家美术馆看了他的画:)
嘎嘎嘎嘎,原来你刚去了华盛顿呀!东部最近听说巨冷呀
上星期巨冷,我去的时候冷空气刚走,等我回来了貌似冷空气又去啦,啦啦啦